,狠狠蹂躏那两块臀肉,十指嵌入肉中,柔软的臀肉按出弧度微妙的凹陷,充分感受到其柔嫩、q弹手感的手掌爱不释手地在其上又揉又抓,揉面似的玩弄。
黑暗中,神父感觉鲜明,赤裸的股缝间一道坚硬而炙热的东西上下磨蹭,连带着臀肉被大肆把玩,如同真正娼妓般被玩弄私密部位的羞愤中升起微妙的快感,令他微微战栗,双腿发麻发软,膝盖相抵,大腿夹紧,勉强站着。
“看来神父也想我了。”领主终于放过了屁股,摸到神父身前翘起的男根,漫不经心地撸动了两下,轻捏了捏两个卵蛋,便摸到会阴重重一按。
一按之下,下阴激起一阵酸麻,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神父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叫,前端更硬两分,又如膝跳反射般一只腿不自觉向后翘起,踢到了领主的膝盖。
领主惩罚性地打了两下他的屁股,宽厚的手掌蒲扇似的抽在娇嫩的臀肉上,本就指痕斑斑的屁股顿时浮现出两道掌印。
神父因着疼痛躲闪,在领主眼里却是十分风骚地摇臀,看得他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抓住那个勾引他的屁股安抚似的揉了揉,才一手按住屁股,一手两指并拢在臀缝上下摩挲,摸到那个紧缩着的小口。
那小口初被人碰到瑟缩了一下,野猫似的轻咬了一下他主人的手指,不痛不痒,带着点湿热,反而勾的人心痒痒的。
手指在那小口徘徊,似是好奇,那菊穴又凑上来一嘬一嘬地招惹他的指尖,放荡极了。
“湿了。”领主的促狭的轻笑在黑暗中如此清晰,如在耳畔,听得神父埋下头。
他自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那不吃廉耻的张合,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身体深处的渴望。
他情难自抑地想起了之前数次被男人狠狠贯穿的感觉。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神父不敢置信以及对自己极度失望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下来,身后的穴也如他的泪水般湿漉漉的。
领主两根手指插进了神父的菊穴,随意抽插了两下便拿出来,微微仰头,在月色下分开两指,指尖拉出一根银丝。
领主反手把沾上的穴水擦在神父的屁股上,语气满意:“看来神父为了迎接我做好了准备。”
神父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他就知道了,领主火热而坚硬的性器抵上了他的后穴,话音刚落,就一插到底,顶得神父气息一窒,猛然被填满的快感和冲击让他有一瞬间的空白,连自己的膝盖撞上隔板都没发现。
领主刚一进去就感觉到那肉穴致命的紧致和温暖,似乎要绞杀他似的涌上来,他呼出一口气,抓着眼前的屁股狠插了两下,才叫那些肠肉俯首称臣,乖乖任他进出。
征服欲暂时得到满足,领主放缓了攻势,还难得地伸手去照顾小神父,谁知摸了一手湿,他挑了挑眉,没想到许久不见,神父的耐力更差了,竟被他一插就射了。
他极有成就感地笑了,奖赏般拍了拍神父的屁股:“好孩子。”
神父半晌才从那种如灵魂出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身体被身后的撞击带得摇摇晃晃,饱胀的酸麻一波接一波涌上来,整个身体软绵绵的舒服,他一时没发现自己竟一直在小声呻吟,那叫声充满了满足的欲念。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仅仅只是插入就射了时,被欲望流放的羞耻感去而复返,眼泪流得越来越凶,随着身后逐渐加快的进攻,被操出了几声泣音。
领主哪听得了这个,如果没有隔板,他现在都要抱着神父狠狠咬他的乳头,但现在他只能想象着神父被操哭的样子,变本加厉地狠凿,想听他哭得更大声些。
还有空调笑神父:“神父,合格的壁尻可不能发出声音。”
面对这样的提醒,神父试图闭紧嘴巴,结果夹紧的只有后穴,把领主夹得闷哼一声,咬牙拍了他屁股一下:“放松,马上喂给你吃,小骚货。”
领主说到做到,极快极深地操了数百下,最后一下简直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卵蛋都操进去似的顶得神父在那边头都撞上了墙壁,接着一股热流释放在神父体内,激得神父低叫一声。
领主射完之后享受余韵地轻轻抽插,两手不住地在神父屁股、大腿上摩挲,终于有了回到领地的实感。
年久失修的腐朽告解室被两人这样一折腾,中间的隔板不堪重负地碎了,以神父的腰为界,下面一半往神父那边落下,上面这半往领主头上砸。
好在领主反应快,好歹是拿手臂挡住了,还控制着碎片往自己身侧落,没砸到神父身上。
等尘埃落定,领主才反应过来自己抱着的人有什么不对劲。
肚子……怎么这么大?
他定睛一看,为眼前的画面惊得瞪大了眼。
“这是……”领主惊疑不定地摸上他高高隆起的肚子,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竟是,怀孕。
作为政教合一国家的贵族,领主从小熟读国教经典,对其中神主曾经让凡女“处子怀孕”的神迹印象深刻。
过去他只当是那是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