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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陷害(2 / 3)

更加直观香艳。

赵承熙未曾见过这种场面,身子陡然一僵,竟连目光都忘记移开,手中的茶杯不知怎么沉重了许多,应声坠地。

茶水洒了一地。

声音让赵光寅的身影一顿,缓慢侧过头。赵承熙的心头笼罩上一种怪异感,只觉得这次行房事的二皇兄似乎并不想往常一样沉浸在虚幻之中。他向自己投来的目光太过清明,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一抹常在的怨毒嘲讽。

赵承熙早就知道,却第一次这么清楚地感受到赵光寅对自己的厌恶。赵光寅停止与两个男人之间的动作,不着寸缕地起身。

门扉透过的一丝清凉的风,短暂地驱除了赵承熙脸上的灼热,让赵承熙清醒了一些。赵承熙察觉到不安,想要起身与赵光寅告辞,快一些离开这个闷热的房间。

然而赵承熙的话来不及出口,身子已经无力地倒在地上。

那一刻赵承熙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是异样的香料与茶水中不同寻常的味道。但赵承熙不敢相信,他不明白,为什么赵光寅会算计自己,明明自己对他分明毫无威胁。

“哈,四皇弟还未喝酒,怎么就醉了。”

赵光寅笑着说,语意中极尽挖苦之能事。他毫不留恋地从床上走下,留下那名躺着的男妓难耐地在床上滚动。

赵承熙动弹不得,不可置信地盯着赵光寅,只见他不紧不慢地任另一名男子给自己穿好衣服,笃定赵承熙没有反抗的力气。

“这药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四皇弟府中应该有人教导这些才是。这么多年了,四皇弟还真是如皇帝说的,一如既往地笨。”穿好衣服的赵光寅坐在赵承熙方才坐的椅子上,冷笑着俯视赵承熙。

他身边的男子仍然赤裸着,一双眼睛冷而无神。

赵承熙猜不到赵光寅要做什么,只感觉除了四肢无力,一股燥热感愈加重了,灼得赵承熙眼前景象模糊破碎。

赵光寅的声音从上方一点一点传来:“四殿下难得来一趟这里,你们两个,可知道该怎么做?千万伺候好了本王的四皇弟,不可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那之后的事情,混沌得如同一潭深水。

赵光寅走后,留下的男子一言不发地将赵承熙抱起,细啄着亲吻他。赵承熙浑身酸软,连躲开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男子的力气很大,轻松地就将赵承熙放到床上。躺在床上的男子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很快滚到赵承熙身旁,一层一层脱赵承熙的衣服。

残留的浊液的气息在这个时候居然比任何催情的药剂都让人难以招架,赵承熙仿佛身处一片湖中起起伏伏的舟上,在一片迷茫之中找寻不到方向。

药物的作用下,所有理智的思绪都被打乱,让赵承熙不自觉地想要找寻清凉的身体。

突然,他的眼前浮现出赵宣哲阴沉冰冷的面容。

赵承熙猛地一清醒。

杂乱的梦混淆了记忆,或者说,深埋在脑海中的一段记忆慢慢显露出来。一个赵承熙最想不到的人——赵宣哲踹开赵光寅走时关上的房门,身上带着阴冷得可怕的杀气,目光死死注视着无力躺在床上的赵承熙。

两个男妓一愣,很快意识到事情发生了变化。外面看守的人没有发出警告,二皇子也没有出现,南风馆中出现了不该有的打斗声。在赵宣哲充满杀意的目光下,男妓全身冰冷,很识趣地从床上爬下跪在他脚边求饶。

赵承熙只听到赵宣哲的一声“滚”,而后房间内久久沉寂。

赵宣哲走到床边,脸上没有惯常的笑,只一言不发地看着床上衣衫脱了大半的赵承熙。这个人,这个念想了无数次的人,此时此刻因药物而迷茫了意识,记忆中冷淡的面容上染上红晕。

久久的沉默过后,赵宣哲将手中的剑扔到地上,低低笑了。

赵承熙皱着眉,便看见赵宣哲注视着自己。那双眼睛如墨般暗沉,倒影中,赵承熙看到自己衣衫凌乱、狼狈不堪的模样。

羞耻心让赵承熙从药物作用之中短暂地清明一瞬,咬牙呵斥道:“赵宣哲,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

话音刚落,赵承熙的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手腕上传来阵阵疼痛。赵宣哲抓住赵承熙的手压在身侧,黑沉沉的眼中一片令人心惊的暴怒。

他含笑道:“四哥,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莫要再逞强。”

赵承熙睁大了眼睛,无法理解赵宣哲话中的意思。

赵宣哲却不等赵承熙反应过来,用行动诠释自己话中用意——他用一只手覆住赵承熙的视线。紧接着,近乎掠夺的亲吻让赵承熙几乎喘不过气来。催情的药物很快发挥作用,亲吻带来的舒适感将赵承熙仅有的理智消磨殆尽,赵承熙不自觉沉溺其中。

晦暗的床帏、沉重的喘息,都成为这场不可思议的奇幻梦中的一点残缺碎片。赵承熙在这场情事中一直半是昏迷着,看不清自己身上的人到底是谁。

“四哥,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谁?”

暗夜无光,幽暗的帐中,男人的身体与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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