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起来。十公主只好岔开话题:南边的水灾陛下现下如何了?前些日子看陛下一直在忧心这个。
还行,赈灾一切顺利,也没有发生瘟疫,但还是冲了不少地方,流民还是比较多。不过朕已经派了两位大臣负责此事了,邻近的州也布施了收留点,分散开来会比较好。皇帝不置可否,这件事他也是倦得很了,幸而朕抄了何相,不然前朝留下的窟窿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怎么填补。
十公主默默无语,也没有接话,民间都有 何相跌倒,新皇吃饱的俗语了,没有什么好说的。皇帝话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将人掉了个个儿对着自己:看朕,话一时没过脑子。
她笑了一下:这有什么,左右我与何府的关系已经过去了,现下陛下的事才是最要紧的。
皇帝睁着大大的杏眼端详着她的神色:皇姐当真这么想?
是。十公主毫不犹豫地点头,也望了回去。皇帝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闭上眼给了她一个轻柔的吻。
不多时,车厢里暧昧的喘息与水声低低响起。皇帝将十公主欺上前,将十公主压在了软垫上,啧啧地吻咬着她,手则没入了她的衣襟动作着。十公主则轻轻地抚着他的发、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劝哄着他一般。
车轮骨碌碌地转着,马蹄哒哒地踏着,窗外是宫奴与随侍的声音,隔着薄薄的厢壁,像是被放大了一般。十公主在他身下支着耳朵听着,感受到的是从未有过的刺激与禁忌感,她不知道何时马车会停下,不知道何时外面的奴仆会在帘外听到动静,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紧急的消息要禀,她只是本能地用双腿将他缠住,像是这些日子里的每一次痴缠一样,无论衣衫零乱,发倾饰坠,皇帝是此时的她唯一知道。
她衣衫半解地被他抱坐起来,从善如流地用被皇帝挑逗得水淋淋的湿软小穴吃下了他粗长的龙根,只剩小半截根部没有吞下。
皇帝的手在了她光裸的背上滑动,仰着头不住地轻吻她修长的颈,像是个瞎子捧着爱不释手的瓷器,不住地抚摸,用手感受她的每一处纹理与线条,她的每一次喘息与颤动。路偶有不平,厢里就会顿一两下,皇帝甚至无需动作,就能给予身上的十公主意外的抽插频率,让她无法控制地在自己身上起落,屄肉无法把握地咂摸着咬着他的棍物。
十公主忍不住溢出一两声喘息,那是皇帝插进了她的深处,小小地擦着她敏感的柔软,让她忍不住地轻颤。下一刻却被皇帝放倒在垫上,被他吻住了唇舌,将她的上半身整个从衣物里剥了出来。
一吻毕,皇帝咬着她的耳朵悄声调笑:皇姐千万要忍住啊皇姐也不想让别人听到,对吧?
十公主低低地嗯了一声,低头咬他的肩膀。惹得皇帝猛力冲开她层层叠叠的包裹,他的入侵带着小小的私心,冲进后也不后撤,反而一下下小小地在她体内戳弄,十公主不禁啃咬起他的肩肉,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皇帝用软枕垫高了她的腰,然后顺畅地在她的体内顶弄起来,边顶弄还边问她舒不舒服,直问得十公主不耐烦起来,直起小腿踢了踢他,示意他从自己身上起来,实在压得自己不舒服。
皇帝亲了亲她的唇,不肯起身,反而继续将人牢牢地压在了身下,抬眼觑到了不远处的冰鉴,他伸手一捞,捏下了块冰,反手将冰块摁在了她的乳头上。
十公主被刺激得身体狠狠一跳,忍不住啊地呻吟出声。冰凉凉的冰块化掉的水顺着她的腰一路滑下,带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伸手掐住他结实的臂膀,质问他:十二,你干什么?
他只笑着不说话,突然低头将冰块与乳肉一同叼住了。炙热的口与冰块一并给予十公主从未有过的快感,她抓住他的发,挺身让他吃得更深,将自己的胸送进身上的男人的口中。
皇帝坏心眼地带着冰块在她的胸上打转,舌头不知到底是在玩冰块,还是在玩她柔嫩饱满的乳,身下的动作不停,直叫人忍不住拿双腿死死绞住这个人,既让他早点结束这样的玩弄,又不想让他这样结束刺激的快乐。
十公主还要死命压住在喉咙里满载着的呻吟,生怕车外的人听到,她伸手搂住了皇帝,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仿佛生来他们就要如此纠缠在一起,像一对双股缠绕着生长的树。
她终于受不住了,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挂在了皇帝的身上,任由他顶弄着、啃吻着,她知道,过不了多少日子,皇帝就再也不能像现在一样,将她赏玩,将他的硬物狠狠肏开她的身体。她也不能像现在一样,将他死死地绞住,让他把自己干得汁液四溅,只能张着嘴喘息,无法吐出任何一句具体的言语。
她知道避暑的庄子有一座后山可供跑马射猎,三皇子的人与她说了,只要引得皇帝与她单独游猎,就可得手,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就待她引君入瓮。
不知为何,她的眼角有一滴泪随着高潮的抽搐滚落,很快湮没在鸦羽似的鬓边。身上的皇帝闷哼一声,埋头在她的颈窝,也满满当当地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十公主微微喘息着抚摸着身上的人的脊背,两条长腿还盘在他的腰上,小穴里还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