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屋里一片阴暗,身旁的空床透着凉气,被子把自己卷成蚕蛹,缩进去等到鼻子通气才冒出头,手机屏幕上面赫然出现7:00,今天又是阴雨天。我蹭的坐起来,看着某人头像上的小红点,急忙点开,只有一段几秒钟的视频。一根套着紫色玩具的rou棒怼到镜头上,嗡嗡作响,rou棒被震的紫红肿胀,jg液不停的流下来,下面的硬毛湿成好几缕,视频外丝丝呻吟:“啊…蔓蔓…哈”有气无力地,一只带着伤的手摘下玩具,从马眼里喷出一注浓精,戛然而止。又点开视频仔细看了一遍,果不其然发现端倪,他那里是白天,腰上缠着的白色纱布露出一小截,是刻意避开的,所以人在国外,还受伤了。哼唧声反复播放,我提不起任何旖旎心思,也在这一刻确定了他并不简单。凌晨三点多发来的消息,现在那边应该是晚上,试探着回复他:还顺利吗?卧室昨晚明明调好的温度,可我却没法从那种阴冷间脱身,汗毛根根直立。下雨时,时间就像被定格,光线从早到晚没有变化,时针机械地转动冷漠提醒我,一天过去了,只有开着电视,播放一些吵闹的人声,才能将将制住一些不安,手脚不至于冰凉。终于在8点钟,唱着肥皂剧主题曲,手机跟着响起。熟悉的低笑在耳语:“蔓蔓…”声音沙哑,双眼一下子变得很热,刻意压低声音,听上去不那么颤抖:“你还好吗,是不是受伤了?”“没有啊”那么轻松,顿了一下:“我刚起。”他知道我猜出来,却又不完全坦白,积攒的烦闷溢出口舌。“你的腰受伤了。”语气坚定起来,言之确凿的说。电话那头,只有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几息后缓缓张口:“已经没事了…别担心啊。”眼泪滚烫地落下来,长颤着舒出气。唐柯听着那颤音,眉宇间染上温柔,轻轻安慰:“宝贝儿,我想你了,下边也想…视频看了吗?”“受伤就别玩了呀…”我带着埋怨嘟囔他。“好久没联系了,憋不住想你,再说,我这也是赔罪。”散漫地笑道“宝贝儿,想不想我?我想听你的声儿。”“我不是一直在说话吗。”不明就里。“不是说话…叫两声,小老公想你想到要炸了。”他话里带着钩子。“你也不怕别人听见!”“没人敢。”感情藏不进爱欲,恨不得把所有的放荡,都一股脑给对方,要他全盘接受才好。“啊…嗯…唐柯,啊…”“叫老公,乖宝儿。”“老公…老公啊…”熟悉的环境,叫声更添y荡。“宝贝儿叫这么欢,在干嘛呢?”唐柯闭着眼睛低蛊。“啊…在蹭…蹭老公的枕头,嗯…”女人仿佛就在他面前,恨不得把小骚货拉过来狠狠cao一顿。“老公的枕头上,都是宝贝儿骚水味。”
听着他的骚话,穴口泛滥一样,夹着枕头:“嗯…骚水都蹭到老公的枕头上,啊…老公,老公枕着宝贝儿的骚味睡觉。”我无谓自己脱口而出,只想用各种方式告诉他,真的很想他。“乖宝往sao穴插两根手指。”唐柯指示着,沉稳的嗓音让话带上强制性,雨水敲打在窗上,和心跳同频。“嗯…插进去了…老公,老公cao我吧…”“宝贝儿再快点抠,老公射给你。”我听话的加快速度,按着骚核用力,水溅满床。“啊…老公…老公的蔓蔓,到了!啊哈~”躺在湿濡的床上,有种劫后余生的安全感,那三个字差点呼出于口,生生咽了下去:“我想你了…”我好像,真的很爱你。唐柯有一瞬间呆愣,慢慢眼角爬上笑意,如果是门外那帮人,看到他这个样子,一定不敢相信,今天之前手里还握着枪的狠人,和现在是同一个。“我马上就回来,平安回到蔓蔓身边,乖。”门外的人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敢敲门进来。“哥,你醒了!怎么样,腰还疼不疼?”阿东关切的问。“睡一觉好多了。”唐柯脸上的温润,变脸般恢复冷峻:“那人说了吗?”阿东面露诧异,眸中闪着凶光:“说了,哥你猜背后是谁?”“林思池。”病床上的男人肯定道。“cao,他是不是疯了?”阿东难以理解。阿宋坐在旁边,调侃说:“怎么个事儿啊,小舅子不待见姐夫,也没有往死里整的啊。”唐柯听着“姐夫”的称呼,微微一惊,后轻轻扬唇一笑,心里别提多舒服。阿宋冲阿东挑眉使眼色,阿东回瞪他一眼:“哥,哥!先别高兴了,这小子怎么处理,杀了了事?”唐柯沉吟半晌:“把消息放给林思池,再和黄哥说一声,派点人保护蔓…林总。另外,小心点林思池。”“好,放心吧,哥你好好休息。”阿宋爽快答应,带着阿东往出走,阿东忽然转身,踌躇着张嘴:“哥…刚醒,就,就别玩那个了,伤口再崩开!”一个枕头,飞在急忙闭紧的门上。———蔓蔓都叫老公,说骚话了,口还会远吗。